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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水托】【无授翻】Today and Yesterday

By nahco3(AO3)

原文地址: https://archiveofourown.org/works/246890

那个夏天，费尔南多回到了马德里。他见到了塞尔吉奥，不是在电话里，而是在他居住的街上，他向那人跑去。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可思议。塞尔吉奥看着他，扬起一个明媚的笑容。费尔南多亦回以微笑，却略带犹疑。
“我们今晚得找个地方聚一聚。”塞尔吉奥说道。“我知道有个不错的地方。”
就像往常一样，费尔南多没有说话，看向身旁的奥拉利亚。
“去吧，”她笑着说。“你应该多玩儿玩儿。”
费尔南多走了。
（很多事是费尔南多不了解的，但关于自己，他比谁都清楚—他属于马竞。他是他母亲的孩子。他不喜欢拥挤的人群。他喜欢阅读，但又不善言辞。小的时候，他想做一个骑士。长大了，他想成为劳尔。他有时会在赛前气馁，有时也在赛后哭泣。
如果他是月亮，塞尔吉奥就是他的太阳。塞尔吉奥是坦率的，顽皮的，欠揍的，孤独的，吵闹的，幽默的，自恋的，在费尔南多眼中，却也是美丽的。）
他走了，即使他知道很清楚将会发生什么，又或许正因如此。他走了，因为他是费尔南多，因为那个人是塞尔吉奥。
他们向彼此靠近，仿佛为这一刻等待许久。塞尔吉奥驾车驶向他家，一路上他都在为费尔南多曾做过的傻事儿大笑。然后，等他们一进了家门，费尔南多就把他按在墙上亲吻，塞尔吉奥也回吻着。
他想知道他们怎样才能够停下来。塞尔吉奥好像在他身体中燃烧，没一下的触摸都带着彼此熟悉的记忆。太快了，但不够。上帝啊，塞尔吉奥啊...
费尔南多从从喉中溢出几声细碎的呻吟。塞尔吉奥将他拉开，眼中充满了疑虑。
“别，”费尔南多喘息着。“别停下。”
“你确定吗？”塞尔吉奥的手搂着费尔南多的肩。“我知道...”
“不。”费尔南多不停地向前靠近，与塞尔吉奥双肩相抵。“求你了，塞尔吉奥。”
塞尔吉奥笑了，吻向了费尔南多，一遍又一遍。费尔南多知道，他理应为此感到愧疚，不管是对奥拉利亚还是塞尔吉奥。但他做不到，只能任由塞尔吉奥的手在他身上游移。
第二天早上，费尔南多在塞尔吉奥的身边醒来。他看向四周，身旁的人仍在熟睡，一脸温柔。费尔南多翻身下床，没有叫醒塞尔吉奥（就像午夜时他要去照顾诺拉而不想吵醒奥拉利亚那样，哦上帝，奥拉利亚）。他在地板上的一堆衣物中找到了自己的，他快速地穿上内衣和牛仔裤。他的衬衫皱得不像样，散发着糟糕的味道。他从塞尔吉奥打开的衣橱中抓出一件干净的，闻起来就像衣服的主人。他不太确定他是否喜欢。
他希望在清醒时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，于是他下楼到厨房里给自己煮了杯咖啡。他仍清楚地记得塞尔吉奥把咖啡、杯子，还有勺子放在哪个抽屉。一瞬间，费尔南多突然觉得，如果有一天他患上了老年痴呆，他会忘了自己的名字，忘了足球，忘了他的妻子和女儿，但他仍会记得塞尔吉奥光滑的皮肤，他臀骨的凸起，他的声音，他的笑...这个想法把他吓着了，他急忙抿下一口咖啡，丝毫不顾过烫的温度灼烧他的舌头。
塞尔吉奥睡眼惺忪地走下楼梯时，他正坐在厨房的餐桌上看报纸。费尔南多抬头，任凭自己凝视着来人。塞尔吉奥看上去总是有些放荡不羁，总是那么开怀地笑着，虽然现在的他仍未褪去困倦。费尔南多的喉咙有些干涩，他再次低头看向报纸，把所有的内疚深埋进了自己的胸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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